「他还说獒犬最不喜欢人指它呢,我指了,不是也没怎么样?」廉葭葭被一个丫鬟驳了面子,自然不服气。
小陶咧嘴一笑,「要不,我放开绳子试试?」
廉葭葭这才发现小陶正紧紧的拽着獒犬脖子上的绳子,赶紧摇了摇头,顾不得手软脚软,屁股跌的生疼,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「养这么一条大狗在院子里,不怕咬了人么?还起黑霸这么土的名字,真是难听!」廉葭葭一面拍着身上的灰尘,一边愤然道。
小陶看着她狼狈的样子,十分愉悦。
「黑霸可是分得清好人坏人的。黑霸的名字可是赵爷取的,您这话可别让赵爷听见,嘿嘿。」
小陶说完,乐呵呵的牵着獒犬,继续遛弯去了。
原来这獒犬是前一阵子廉世远找来,孝敬赵耀的,小陶正巴结着想要拜赵耀为师,遛狗的活计,自然也在她抢着做的范围之内。
她到也不曾想会在这儿遇见廉葭葭,看她狼狈的样子,还真是开心。
这女人一看就不顺眼!还想爬她们家王爷的床,简直做梦。
廉葭葭这边受了惊吓,崭新的罗群又是跌倒,又是被獒的哈喇子流的,已不堪入目。
她恨恨的眺望着正院深处,负气的转身离开。
「廉如意你等着,我还会回来的!」
小陶遛完狗绘声绘色的将正院门口的闹剧讲给廉如意听。
廉如意正窝在软榻之上,看着一本慕容御找来让她打发时间的闲谈野记。闻言从书中抬起头来,淡淡笑了笑。
「她一向看不清自己,任她去跳,倘若吃了亏还不学乖,苦头还在后头呢。」
小陶点点头,深以为然。
这女人真是没脑子,她哪里比得上王妃的一根小指头,还想爬王爷的床,简直是没照过镜子,不知道自己的脸!
慕容御上午便从宫中回来,原是要到下午的,见他提前回来,廉如意便放下书本,起身为他倒了杯茶,「怎的回来如此之早?」
「皇帝指了那么个玩意儿回来,不是摆明了来恶心我么?我还要捏着鼻子谢恩,请辞他倒还不许,一副痛惜之情的挽留,这还有什么好留恋的?我索性依了仕元的建议,告了病假回来了。」慕容御伸长了脖子让廉如意为他擦汗,一边说道,「再说外面这么热的天,屋里摆着冰,在家里享受清凉自在多好,何必给自己找麻烦?」
廉如意听闻此言,知道他故意说得轻松,来掩盖自己内心的痛楚失落,见屋里都是自己心腹,倒也没有旁人,一边拿了帕子为他擦汗,一边缓缓开口。
「是啊,那便在家里歇着吧,待明年秋天,孩子满周岁,咱们就南下去看西湖。」
廉葭葭回到兰苑,心中憋气,都是将军府的女儿,凭什么差别待遇那么大?虽然她是庶出,可嫡出又有什么了不起?不就是不是从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么?她廉如意不过是运气好,捡了个主母的肚子爬出来而已!
廉葭葭气呼呼的猛灌了几杯水,伺候在廉葭葭身边的丫鬟见她的样子忍不住想笑。
廉葭葭本就受了气,如今见到一个丫鬟都敢嘲笑自己,哪儿还忍得住火气。
「你笑什么?你在笑我么?我再不济也是个主子,你算个什么东西?」
那丫鬟不慾和她争执,虽心中对她这个主子的自视十分不屑,却也低垂了眉眼,沉默无声。
哪知廉葭葭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人,见丫鬟沉默不语,反倒更来了兴致,一肚子的邪火正没地方发,便冲那丫鬟扬了扬下巴,「你,叫什么?」
「奴婢绿萼。」
「绿萼,想来你能在王府里当差,规矩是学过的吧?不敬主子,该当如何?」
绿萼抬眼看了看廉葭葭,见廉葭葭正仰着下巴,倨傲的看她,深吸了口气,还是说道:「不敬主子,杖责三十,情节严重,逐出府外。」
廉葭葭闻言点点头,「也罢,我是初来,看在你也是初犯的份儿上,便不罚那么重了,你就自己掌嘴三十好了。」
绿萼闻言愕然抬头看着廉葭葭。
「怎么,你还不服气?」
绿萼一忍再忍,却还是忍不住,扯了扯嘴角,「您也算是主子?你算是哪门子的主子?您不是得了皇命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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