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并、张劢他们,根本不必理会;太夫人才是你的嫡母,是掌握你财运、福运的长辈!她若眷顾你,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有了,还用愁什么。
苏氏想到这儿,恨不得立时三刻下了床,到太夫人面前请安问好,为她老人家摇旗呐喊去。张劢、徐氏要长久住在魏国公府,太夫人岂有不跟他们为难的?这正是表忠心、献殷勤的好时候呢,可惜被张恳这没用的拦住了,苏氏捶床叹息。
第二天,张劢和阿迟早早的起了床,收拾妥当,准备回娘家。吃早饭的时候,师公笑咪咪提到,「女娃娃那两个弟弟,蛮好玩。」女娃娃的弟弟已是格外讨人喜欢,若女娃娃往后有了小娃娃,岂不是人见人爱?师公想到美好前景,飘飘然,多吃了一碗饭。
张并熟悉师父,自然知道以他老人家这神情、这举止,定是心中得意至极。可是,阿迟的弟弟蛮好玩,师父因何会乐成这样?张并疑惑看向悠然,悠然笑吟吟,「回家告诉你。」师公还能想什么,琢磨曾孙子呗。哥哥,如果不出意外,咱家很快会变热闹的。
吃完早饭,张并、悠然等人回平北侯府,张劢和阿迟去正阳门大街。徐家的习惯,出阁女儿是正月初二回娘家拜年。
阿迟上了马车,一股暖意扑面而来。「车厢里真暖和。」阿迟很满意,她素来怕冷,喜温暖。张劢不骑马,跟着上了车,「夫人,长路漫漫,我陪你说说话。」
阿迟微笑,「好啊。」正好,昨晚似乎有话没来的及说。
「昨日陛下召见,实属突然。」张劢颇有歉意,「留任京师,我倒没什么。只苦了你,要应付那些讨厌的人。」
林氏也好,苏氏也好,也就是能给阿迟添添堵,真是管不着张劢什么。她们也不是什么有谋略的人,若是,当年这爵位也不会旁落。她们,生在内宅,长在内宅,最大的长处,就是内宅争斗。
「日子太平静了,我倒向往多事之秋。」阿迟调皮的眨眨眼睛,「仲凯,你不在家的时候,我不寂寞了。太夫人,三伯母,还有诸位叔祖母、伯母婶母,想必都会关爱于我。」
张劢习惯性捉住阿迟的小手,阿迟忙警告,「可以摸,可以親,不可以咬,不可以舔,不可以留下口水!」仲凯你属狗的呀,时常会咬人舔人。
「夫人你想多了。」张劢坏坏的笑,「我没有想親,也没有想摸,更没有想咬、想舔,我不过想看看罢了。」举起阿迟的小手,细细欣赏起来。
这是一双让人怦然心动的手。很白,很嬌嫩,手指纤长优美,指甲是淡淡的粉色,每个指甲上都有好看的小月牙,可爱的不像话。
张劢看了一会儿,心癢难耐,俯头轻轻親了親,「我媳婦儿的小手,可真好看。夫人,不是我食言,是你的小手太过白嫩誘人,故此我实在忍耐不住。」
阿迟向来是不吃亏的,「礼尚往来。」捉过他的手也仔仔细细瞅了半晌。张劢满心等着她親親,谁知她看是肯看的,还看的很入神、很痴迷,却只动手,不动口。
「夫人。」张劢低低叫道。阿迟顺势靠到他肩上,小声问道:「为什么是你?」好好的,为什么金吾卫指挥使非你不可呢,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。
张劢苦笑,「因为我武功高啊。」阿迟依旧靠在他肩上,小手握大手,心中了然。皇帝在意的,是皇权稳固,是自身安全。人都是珍惜生命、恐惧死亡的,皇帝备极尊荣,尤其惜命,尤其怕死。故此,对于安全保卫工作,格外重视。
「陛下,愈来愈信术士了。」张劢在阿迟耳畔说道:「从前,他不是这样的。如今他信术士、服丹葯,希求长生不老。」
阿迟默然。自秦始皇开始,追求长生不老的皇帝可真是为数不少。追求长生不老,就要延请术士、服用丹葯;丹葯大多有毒性,故此皇帝服用后健康受损,喜怒无常-----是极坏极坏的一件事。
当然了,术士炼丹,你不能说它完全的荒谬,完全的没用。火葯,就是术士炼丹的产物。
皇帝已是人到中年。通常人在少年、青年时身体状况会非常之良好,而到了中年之后,健康开始走下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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